【似诗非诗】似诗非诗的话

【导读】那些灰白的过去,被重重复复地放映着,巨轮载不动的颜色,沾着露水的童年,在结霜的早晨褪去了光环,自己仰望高高的天,墨绿的山,自己踩着易碎的泡沫,咬着短短的麦秆,吹奏一个人的寂寞。

  没有人告诉我,生与死,到底是谁主宰着谁。

  沉睡多少年之后,发现自己躺在荒无人烟的杂草丛里,沙尘飞过头顶,湮没了,我,撕心裂肺的呼唤。

  一切在沉默的夏日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泥墙上的黑洞,像魔的眼,在讥笑我的,脆弱。

  北国冰城,白色的世界,吞噬了,我哀然的脸,多少,花零叶落的日子,风,让世界不再平静。

  窗棂上的风铃,摇曳着,雨打在黑色的瓦片上,寂寞在看夜。

  鱼对我说:我们都无法流泪,一种悲哀,躺在我们的眼里。

  

  石头被一种定义包裹着,过去,将来,没有石烂海枯,沾着淡淡的果味,开出一层层斑驳的衣渍。

  时间被定格在清冽的水里,流转的水车,翻演着一个个轮回。

  藏在绿叶里的诗,染上了浓浓的秋意,哀伤着,飘落到你的面前,你抬头,问我,一个永远的长度,可是,我不知道。

  

  我们站在百叶窗前,望着墨蓝的天,街道的流光,在夜里哀鸣,而我们,在夜的边缘,哭泣。

  在灯火通明的世界里,玻璃杯里闪动的晶莹的液体,是否能够隐没,那飘忽晃动的身影的,落寂。

  灰色的毛衣,衬着苍白的脸冰冷的指尖,覆在流血的伤口,淡漠,无奈地选择淡漠。

  无数变换的音符,被挂在秋的浅蓝的天空下,从山顶掠过的雁群,不知道它们震碎了我的梦。

  

  那些灰白的过去,被重重复复地放映着,巨轮载不动的颜色,沾着露水的童年,在结霜的早晨褪去了光环,自己仰望高高的天,墨绿的山,自己踩着易碎的泡沫,咬着短短的麦秆,吹奏一个人的寂寞。

  

  那些开在屋顶上的日子,覆没在有雨的冬至,时间呼啸而过,瓦片上厚厚的灰尘。

  那些泛黄的车前草,收容了整个黄昏,我只是想知道,在那些招摇的风里,它们是否感到,落寂。

  那晶莹苦涩的泪,滴落在黄色秋季,敲打着那些无声回应的乐器,弹奏一曲悲凉。

  

  琴弦上的舞步,总是那样凌乱,生活没有告诉我这一地苍白到底是谁的过错,只是,我知道,我们都是生活的傀儡,那只透支苍白的手操纵着,我们的一切,我们无力反抗。

  

  所有的回忆,都被锁进抽屉里,那把生着锈斑的锁,把生活,分成了两半。

  牵着一条灰绿的藤,拉着自己的过去,筋疲力尽,倚着过去沉睡,只是,我们都无法回去,打不开过去的门。

  一日日,反反复复,数着那些零星的梦,抬头看天,看到一道纯白的航线远在天际。

  

  伤逝的时光,散着呛鼻的气味,无奈平淡的脸,蓄着淡淡的忧伤,草香及泥土的气息被掩饰,昏黄的路灯,照着苍茫的路,午夜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沉静的夜,清醒的人不在意,只是,依旧梦着梦里的故事。

  

  在这样还属于青春的冬天,望着纯白的天花板,窗外的天,感受着屋内的暖气,窗外的冷气,把自己藏进自己的套子里,享受一个人的世界。

  被刻意隐藏的,似曾相识的往事,突然在这容易伤感的季节疯狂的拔节,当记忆被那些重复的十年禁锢,我不知道,如何狂欢。

  

  我们都太容易伤感,那些薄如纸张的哀愁,飞舞的断想,轻而易举地把我们埋藏在青春的背后,十几个冬至日,在懵懵懂懂的状态下被风化,留下干燥的躯壳。

  

  被埋藏了千年的恋情,在偌大的沙漠,吸收干燥的空气,生出疲惫的眼神,刺心的棘,远处,被寂寞缠绕了千年的哑了的琴音,冲破时间与空间的界限,拨弄着我乏味的诗的音符。

  

  当梦被泪水,腌制成咸涩的酒,寂寞发酵成青色的霉菌,所有关于夜的静谧,鱼的历史,都被时间残破的碎片,分割成一段段灰暗的弧度,那些关于冬的诗句,夏的言语被蓝色的天,谱成郁闷的音符,秋被火红的枫叶代替,没有融雪的春的傍晚,凌乱的舞步伴着西落的残阳,倒向千年前的空旷的原野。

  

  人鱼公主上演的悲剧,被千千万万人讨论着,我想,故事之所以是悲剧是因为她在刀尖上跳舞。

  我只愿做一条困倦的雨,藏在深深的水底,吐着战粟的泡泡,隐忍冰冷的水,翻着肚皮仰望深蓝的天。度过的时光溶在水里,剥落我的鱼鳞。

  自己吞噬着那些浓重的哀伤,刚出土的三千年前的陶罐,盛着开元年间的水与阳光,滋养我长满铜绿的忧伤。

  你说,我们的爱情开在冰川期,然后一直被埋在冰冷的地下,死了,黑黑的煤层里还有它化不开的骨。

[责任编辑:男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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