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不相忘:那些花儿们] 那些花儿

【导读】其实,我是多么想点点滴滴地纪录着一种幸福,无论那幸福存在多长或多短,至少,在彼此相遇的时间里留下的是无尽的美好。这种美好会伴随我们的一生,直至终老。

  女人之于花,总是亲密联系在一起的,不可否认,我也一样的喜欢花朵,无论是凋零的还是怒放的,亦或是含苞的花蕾。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所谓的花都能引起我的注意来,能够吸引住视线的恐怕少之又少,这就不难解释为何在心底里总是存在一种向往了。大凡是向往,无一例外的都是美好的,甚至是美妙的。

  

  我的眼睛里,张妖娆是花,苏松文是花,二姑姑是花,张美美是花,严梦琪是花,陆尔岚是花,母亲、祖母、外祖母们都是渗透我心灵的花朵。原谅我不能够在这里一一尽数我眼里的这些花儿们的故事吧,我的眼睛里已经装不下那些花儿们了。

  

  从母亲那里,从张妖娆那里,还有,从秦朝、新月、二姑姑那里,我知道了太多的故事,故事已陈旧了,故事里的人有的去了,有的还在,甚至陈旧了的故事经过风化,又在继续演绎着一曲又一曲的悲欢离合。那些情节多多少少地影响着我的心情。

  

  松文有手绝活,画画,尤其是画蝶。本来就是几滴墨,一些宣纸,硬是生生的让蝴蝶飘飞在上面,活灵活现的。母亲说起小姨娘来让人唏嘘不已。

  

  去了的人的去了的故事,怎的总无休止地延续到今天的明天的明天的明天?是怀念还是伤感,还是伤感里带着怀念,怀念里带着伤感?如果仅仅是怀念,还不如埋在心里好受,至少不会把怀念里的伤感传染给我。我是这样的想的,可我什么也没说,母亲的怀念里总是有幸福感,那幸福来源于小姨娘,对她来说,小姨娘根本不是去了的人,就像是小姨娘笔下的蝴蝶,小姨娘生生的永远活在母亲的心里了。我可能表达不出母亲对小姨娘的感情,有时候觉得很淡,有时候又觉得很浓,是轻描淡写的淡,是浓的化不开的浓。还有气,生气的气。我会和母亲顶嘴,也会搂着母亲脖子在她的脸颊上印下我的红唇印。

  

  要是松文还在,你的画也不至于滥到这地步。母亲常常拿我作的画和小姨娘比较,虽然我也喜欢画蝶,画院里的教授都说我画蝶的功夫很不错了,可还是不能让母亲满意。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位置是为专人留存的。这个人不出现,那这个位置会是空的,这叫做宁缺勿滥。有一天,这个位置填进去了一个人,那好了,就不会有任何的事物能代替得了了。小姨娘相对母亲心里的位置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不知道母亲保存了小姨娘多少只蝴蝶,在母亲书房靠墙的一组书柜里,整整齐齐叠放的都是我从开始学画,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画作。有几尺厚,不染一丝灰尘。我对于母亲,又是什么位置呢?

  

  画得好怎样,画得不好又怎样。小姨娘的蝶画的再好,也延续不了她的生命。其实,我给自己说好不起提眼里的那些花儿们的事儿的,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去。纠纠缠缠的,跟蛛网一样。

  

  既然绕不过去,干脆还是说说这些天让我情绪波动的事儿吧。和花有关。是一支蓝色妖姬,玫瑰花的一种。是蓝色的,清冷的蓝,随着水纹慢慢绽放,妖异欲滴。不需太多,只一支,足以美丽的触目惊心。她能灿烂地盛开,盛开时发出青色的光,星星点点的,像一颗颗晶莹的珠泪,一夜过后花瓣会变成黑色,颓然的调谢!

  

  我和林梓诚,不是一支蓝色妖姬就可以诠释得了的。一种感应,一种相通,一种恬淡,一种相见时的欣喜,一种想望时的愉悦,一种不可亵渎的美好。远的时候没有距离的概念,那感觉,像是消逝在空气里的呼吸,围抱在身边,四周散发着淡淡的香,不是Dior发出来的味道,疑似是很久远的古老的气息。不是痴缠,胜似痴缠。

  

  还是无法继续下去,起码,今天,是继续不下去了。我的脑子里已经被一种悲伤渗透,花儿,看起来是多么的绚烂,可是最后,不还是个凋零。多么残忍的现实。

  

  其实,我是多么想点点滴滴地纪录着一种幸福,无论那幸福存在多长或多短,至少,在彼此相遇的时间里留下的是无尽的美好。这种美好会伴随我们的一生,直至终老。那该是一个多么神奇的童话故事。

  

  说好了不再去爱,可,谁先中了毒?

  

  那些花儿们啊!

【责任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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