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飞是什么意思_心中有一只凤凰在飞

  很早,我还在上小学。

  

  爸爸托远在兖州的他的堂兄买了一辆自行车,我想那时的费用就像如今买一辆汽车,我说是的对于乡土农家。

  

  我依稀记得它初来时的黑和亮,它站在院子里,我们兄妹都好奇而欣喜。大哥已经借助他同学的自行车多少可以骑杠而行,我是见过的。我知道大哥为了学骑自行车还帮过人家家里浇过白菜地,比浇自家的地还勤快。不过这事我没有告诉父母。我对哥哥们是一直比较容忍的吧。记得那一次父母不在家,只有我和大哥,不知何事起了冲突,大哥骑在我身上暴打。那时我家已经有了前院,在前院空荡的瓦房里,大哥走后,我一个人哭了很久。那时候,我为什么没反抗呢?

  

  入题总是很慢,心写到往昔时总会如水流得很远,我又常常自以为是的原谅自己的东拉西扯和散漫。

  

  我想说的是交换自行车。

  

  几天证明,这辆大金鹿自行车不好骑,除了能更好的负重外,对我们是一种负担,就连母亲骑它也不习惯,也摔倒过几次。因为这种车不能回链,大哥也摔了几次了,他还锲而不舍,这一点我后来也如此。过了几天,父亲在全家人的劝说下要去集市上卖掉它重新买一辆自行车。那天很幸运,父亲决定带上我帮忙看,二哥眼里就有些悻悻然,不过他很快就和他的战友们拿着他们的木枪弹弓去冲锋陷阵了。

  

  在那个集市上,父亲给我买的辣汤和油旋子一直鲜到今天。几年前我回老家时,集市已经面目全非,我喝的辣汤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滋味。岁月已让一切换了容颜。

  

  几乎等了一上午,太阳火辣辣的。冰棍是五分钱一个,我一直没敢索要。父亲自己转了许久买了一些农忙用的镰刀等。卖自行车处还有各类十几辆车子在静静地等着,远处的羊市猪市的叫声已渐稀。父亲给了我一角钱去买了两个冰棍,我的心一下子就清凉了起来。

  

  我在默默地咂着冰水,体会那份惬意的凉。一位大叔推着一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过来,对父亲说:老哥,我看你的车好久了,咱们别卖了,交换一下行不?我没敢说话,我的眼睛盯着那辆凤凰,内心滋生喜欢。那叔叔说:我这车是他大爷矿上帮忙买的,我老得去山东买姜,不太适合,我看你的车适合我。父亲看了半天,点头同意了。我今天还在纳闷他们当时都没有讨价还价就彼此换了车。

  

  让我记忆深刻的不是交换了车。

  

  而是不知他们怎么谈得很投机,近晌午的时候,父亲居然把那大叔领回家吃饭。家里依然贫穷的我们,父亲居然买了猪肉,炒了鸡蛋,拌了豆角,还炒了土豆,并且让哥哥买了一瓶双沟,形似过年。

  

  原来那人的家有些远,在一零四国道那边。他要经过我们村头回家,也许父亲一时谈得投机就把那人邀请到家里吃饭了。那一天,他们两个在堂屋喝酒,我们几兄弟肯定垂涎欲滴。那其间那个叔叔也招呼探头探脑的我们,但我们都没进去,只在厨房用烙馍卷辣椒土豆。

  

  后来,那叔叔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听父亲提起过。今天想来,那时的父亲是善良好客的,受父亲影响最深的是二哥。因为后来母亲说,二哥结婚后动不动就招呼他的朋友到家里吃饭,以至二嫂对此很反感。因为做饭很麻烦,也花钱。其实我到今天也欣赏二哥的这份豪气。记得有一年回家,父亲让饭店送了几个菜,那老板说:老二还欠一些菜钱。我二话没说,帮二哥付掉了。因为他是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爱打架的哥哥,在我们全家被欺负时一把菜刀闹革命的哥哥。

  

  自行车被交换了,我们都欢天喜地的,有时候会破例被允许推到场里练习。这辆车让大哥、二哥、我和小妹都学会了,直到它老态龙钟还一直在我们家里,比一只老狗还老,直到它已经烂到不能再骑了。

  

  我们都会象它一样从青春洋溢的欣喜到老态龙钟的暮年,而这就是一生。无论任何一件东西都难逃宿命,但我们不应该悲观,我们只有勇敢地活在当下。

  

  心中就会永远有一只凤凰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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