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春花了如梦:我爱保姆春春花

  一个文苑奇葩,一个貌美如花,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到她?若说有奇缘,为何爱情终虚化?爱若春花了如梦,尘缘散尽空牵挂。

  ——题记

  夜色朦胧,我在柔和的灯光下,平静而慵懒地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随意翻到一页,跃入眼帘的是郁达夫的《沉沦》。这篇郁达夫的成名作,我很是喜欢,重温经典之作,也是一段惬意时光。读着读着,一个身影在脑海中闪现,由模糊渐渐清晰起来:一袭藏蓝色的长衫裹着他消瘦的身体,虽算不上特别英俊,却文质彬彬、潇洒风流、才华横溢。他的身旁,依偎着一个婀娜娇俏的倩影。她是谁?是王映霞吗?除了她,还有谁能和他衬得起富春江上神仙侣的美誉?

  他和她,一眼倾心,一爱倾城,演绎了民国时期令人艳羡的一段爱情传奇。

  他们的相遇,和众多唯美的爱情故事一样,属于才子遇佳人,一见钟情。一九二七年一月十四日,新年伊始,在上海马当路尚贤坊四十号,郁达夫登门拜访老朋友孙百刚,在这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明眸如水,一泓秋波的杭州美女——王映霞,从此,一颗心便浸润在思念的柔波里。

  有时候,一次邂逅,便温润一缕牵念;一次邂逅,便惊艳一段爱情;一次邂逅,会促成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夙缘。

  思慕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郁达夫奔涌的心,无法遏制。为了赢得王映霞的芳心,郁达夫写了很多热情洋溢的情诗,其中一首被时人广为传诵:朝来风色暗高楼,偕隐名山誓白头。好事只愁天妒我,为君先买五湖舟。

  郁达夫充满柔情蜜意的情诗和炽热的爱情,终于博取了美人的芳心。一九二七年六月五日,郁达夫和王映霞在杭州聚丰园举行了订婚仪式。

  一九二八年二月,才子郁达夫抱得美人归,两人在杭州正式结婚。文豪柳亚子赠诗郁达夫,赞誉两人为富春江上神仙侣,一时传为佳话。

  富春江畔,垂柳依依,碧波淼淼,两人携手漫步,观青山含笑,赏细雨润荷,幸福在岁月里静静地流淌。

  人生漫漫,浪漫不会永远是婚姻的主旋律。何况,风雨飘摇的年代,忙于生计,忙于国事,疏于经营感情也是有的。王映霞本是杭州名媛,虽已名花有主,但从来都不缺乏异性的仰慕。更何况,菜根香、布衣暖的平淡生活,也许本来就不是她想要的。

  一九三六年,郁达夫应福建省政府主席陈仪的邀请南下福州,担任省政府参议兼宣传室主任。在福州,他听到了关于王映霞和浙江省教育厅长许绍棣的流言蜚语。

  流言,令郁达夫很愤怒;愤怒,会摧毁人的理智。

  一天,郁达夫回到家中,不见王映霞,却发现了许绍棣给王映霞的几封信,便断定王映霞仿效卓文君与她的司马相如私奔了。郁达夫性格冲动,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举动,在《大公报》刊登寻人启事:王映霞女士:鉴乱世男女离合本属寻常,汝与某君之关系及携去之细软衣饰金银款项契据等都不成问题,唯汝母及小孩想念甚殷,乞告以地址。郁达夫谨。

  事实上,王映霞只是到朋友家里去了。翌日,当王映霞在《大公报》上看到郁达夫的寻人启事时,自是悲愤异常。后经朋友从中调解,此事以郁达夫在报上刊登道歉启事才得以和解。

  爱情和婚姻,就像一只精致的小瓷瓶,需要两个人时时拂拭,方能不惹浮尘。更需要两个人悉心呵护,倍加珍惜,才能锃亮如新。如果其中一方不小心将瓷瓶推倒了,摔碎了,之后,无论怀着怎样虔诚的心去粘合瓷瓶,重新粘起来的瓷瓶都不会完好如初、精致如初了。设若一次次地推倒,再一次次地粘合,瓷瓶最终会溃不成器。

  郁达夫和王映霞的感情裂痕在一次次争吵中愈裂愈深。

  将两个人的婚姻推向了坟墓的是郁达夫的《毁家诗纪》。一九三九年,郁达夫在香港《大风》旬刊上发表著名的《毁家诗纪》,公开披露了他与王映霞之间的情感恩怨,并且痛心疾首地指出王映霞在情感上对他的背叛是导致毁家的重要原因。这种过激的行为,让王映霞颜面尽失,失望欲绝。王映霞毅然决然要离开郁达夫,离开已经没有温度的婚姻。

  一九四零年三月,王映霞与郁达夫在新加坡协议离婚。这对曾被誉为富春江上神仙侣的才子佳人,最终恶颜相向,怨恨分手。

  在爱恨迷离、冷暖交织的红尘路上,有多少痴男怨女,初相遇,盈一怀浪漫温馨,掬满腔脉脉柔情,相约携手天涯,相许地久天长,一起听过鸟鸣,一起等过花开,一起看过月圆,最终却又拖着两颗伤痕累累的心分道扬镳。

  人最多情,也最无情。爱的时候,海誓山盟,许下天荒地老,在爱的柔波里痴醉沉迷。可谁知聚散难期,翻成云愁雨恨。恨的时候,形同陌路,惟愿立刻从生命中抽离,此后一刀两断,天涯各安。

  紫陌红尘,多少情缘聚散匆匆,誓言枯萎天涯西东,爱若春花了如梦,红尘牵念终是空。

  生命中的最美的景致,有时候并不是浓墨重彩描绘而成的。生活中,平平淡淡,宽厚温柔,相知相惜才是最美的荡气回肠!

  文/映日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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