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希望的灯】希望是灯照亮前行的路

  微信圈中时常有关于老了的话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一说,想一想,总比糊糊涂涂的混着过要进步了许多。  生命是有尽头的没有人不知道,只不过没到一定年龄大家都是不以为然的。  三十多岁时我做了一个小小的阑尾手术,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住上几天就可以出院了。然而命运却跟我开个大玩笑。从手术台推回病房没过多久,伤口处就有不适的感觉。在医院陪护的家人赶紧去找大夫。做手术的两个大夫都下班了,值班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赵大夫。中等个头四方脸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他站在病床边轻轻地打开包裹伤口的纱布后,脸上一副愕然的样子。然后侧过身子对旁边的护士交代了几句,小护士匆匆地朝门外走去。  从值班大夫与护士的交代中,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一会儿,来了几个护士。她们把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个小护士用酒精棉在伤口四周消毒,另一个护士给大夫递什么东西。平躺着的我什么也看不见。手术时打的麻药还在发挥作用。只感觉大夫在处理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也不清楚。  后来才知道,刀口没有缝合好造成感染。值班大夫剪开缝在皮层的线进行引流。  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由于感染导致持续半个多月的高烧不退。阑尾炎变成了肠瘘。再后来就是神经紊乱、电解质失衡,出现了病危的症状。  当我清醒并知道病危时,丝毫没有恐惧、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在半年多的卧床中,想得最多的还是工作和学业上的事。  因为年轻死亡的事似乎于我无关。  同样因为疾病2012年我又住院了。这次得的是冠心病。门诊大夫告诉我,从检查的结果看左前降支严重狭窄达95%,情况很危险。  深夜躺在病床上,大夫那极具刺激的话频频闪现:你这病弄不好就是几天的事。这次真的感到死亡之神就要到来了。我极力克服那种恐惧心理,但是很难控制。无奈之下,就捋一捋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这样试着试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那年我六十一岁,真正感到生命的尽头离我是那么地近。  支架手术把埋在心中的定时炸弹排除了。躲过一劫之后,我有意无意地计算着生命的时钟。如果没有CT造影技术的出现,三年多前就不会知道自己得了冠心病,也就不会坚持吃药、复查,那么我的生命也许就会在六十多岁时戛然而止;如果没有心脏介入治疗技术,今天或者明天我便会突然告别这个世界。  现代医学手段使我的生命得以延续。生命的质量却要靠自己去把握。  毫不夸张地说,我是一个乐观的无神论者,也是一名唯物主义思想的信奉者。我知道凡是有生命的物种,都是向死而生的。衰老是客观过程。我们只能顺势而为。  顺势就要知老、服老。逞能不行。  而为就是要积极地面对,老有所为。  无所事事的日子是很难熬的。它可以把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击败。让人没了精神。  找适合自己的事情去做,找自己有兴趣且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去做,自然就有老来乐。  微信这个平台既是虚拟的空间又是实实在在的沟通。在那里你可以说也可以听。与同龄人交流中,发现大家好像突然醒悟了一样。这种醒悟使他们行动起来,去做一些他们很想做但以前总也没有做的事情。  在我的同龄人中也有一些这样的朋友。他们忙碌着、他们快乐着。他们用年轻的朝气支撑着那颗激情澎湃的心。  我的同学书辉从小就爱唱歌,退休之后的她迎来了歌唱生涯中的第二个春天。电视台的屏幕中留下她激情指挥的身影,剧场里荡漾着她的美妙歌声。  我的朋友彦仲身患多种疾病,但很乐观。从中央国家机关退下来后,时常参加市里组织的书法篆刻活动,奉献爱心。他还是一个摄影迷和音乐迷,在外演出的同时还拍了不少动人的瞬间。  在现实生活中不少人学会在似乎无尽的黑暗中为自己点一盏希望的灯。这盏灯照亮自己,也照亮了家庭。这盏灯也成了我们这一代人自有的风景。  赞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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