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时代逆向思考——《美丽新世界》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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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时代逆向思考——《美丽新世界》观后感

 

 工业时代的逆向思考——《美丽新世界》观后感 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与扎米亚京的《我》并称为二十世纪反乌托邦三部曲,乌托邦,借由一段网上摘取的一段话,是人类思想意识中最美好的社会,如同西方早期“空想社会主义”。西方一位学者提出的设想:美好、人人平等、没有压迫、就像世外桃源,乌托邦式的爱情也是美好至极的。乌托邦主义是社会理论的一种,它试图藉由将若干可欲的价值和实践呈现于一理想的国家或社会,而促成这些价值和实践。反乌托邦,顾名思义,他描绘的的不是相亲相爱的大同世界,而恰恰相反,其中描述的是令人毛骨悚然噩梦,是现代科技同科学管理理论抹杀人性的悲观展望,是恐惧焦灼大众的内心拷问,书中透露出对人类社会的描写和叙述,值得人们反思和警惕。

 魔鬼机器——科技异化心灵 赫胥黎在书中运用了极其广泛的生物学知识和心理学知识,不禁让人感慨科学的精深奥妙,开篇关于试管婴儿绘声绘色的描写,更是将这一切发挥到了极致:很明显,毫无意义,然而,波孜那普技术却大大加速了成熟的过程。他们有信心在两年之内,至少生产出 250 个成熟卵子,之后让他们受精,在运用波坎诺夫斯程序,也就是说。以 72 相乘,那么你将几乎得到 11000 个同胞兄弟姐妹,150 批恒等多生子女,都在两年之内出生,一样的年龄。

 而在我看来,精细复杂的机器讲解和高深的科技解读,恰恰表现了赫胥黎对现代化的焦虑不安,他把美国汽车大王福特创立生产流水线的年代定为新纪元的开始,试管婴儿生产的流水化作业,无不体现了作者对资本主义现代化工业文明的批判,而严厉的,毫无人性的社会生产方式也与泰勒的科学管理方式相契合。现代科技在改变社会物质生活的同时也在异化人们的心灵,现代科技是否会将人类带入伦理的深渊?令人作呕的图景背后是赫胥黎的深刻思考。

 价值冲突——当古代与现代相融 人本来是一张白纸,然而人一生下来就被灌输各种知识,各种价值观的冲击,最后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观点,难以改变,而在美丽新世界中,把这一过程大大的技术化,流程化了。人人从受精开始就被确定了,从婴儿养育室开始,孩子们被限定厌恶书籍,独处,家庭,宗教和艺术,这也从侧面影射当时各国政府为发展自身利益,向民众所推行的一套价值观,面临这被洗脑命运的民众仍然茫然无知,字里行间都都透露出作者的恐惧心态。

 另一方面,美丽新世界也诉诸人们对自由的渴望,关于工业革命的自由,我的高中历史老师曾说过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在资本主义工业化社会,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不去工作,但是你不去工作你吃什么,你该怎样生存下去,结果工人不得不去工作以换回食物,名义上的自由实际上是没有自由。生活资料的匮乏和工作压力的双重压迫,是人们愈加渴望自由,正如那些不同追求的人,被放逐到了海岛上,

 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那个总统可以自由的选择去海岛是继续做他的总统,只不过他选择了后者。所以,美丽新世界仍然是自由的,我以为,尽管书中作者并没有对自由做出准确的解答,但未来的人们真的有可能,为了那种幸福,去自由的选择美丽新世界 时值社会主义之风盛行全球,不少西方人士对此恐惧不已,当然,在我们看来,美丽新世界并不是那个共产主义的大同世界,置身于其中的人,被价值观洗脑的人,都没有要做改变的需求,他们甚至十分享受社会的稳定与幸福,正如我们享受科技带来的幸福一样,在我们看来十分恐怖的事情说不定正是他们的幸福所在。苏联的解体让社会主义的谣言烟消云散,然而关于新世界的思考仍将一代代的传承下去,引用一句很喜欢的影评:唯有进步,值得信仰 《美丽新世界》——反乌托邦文学的无上丰碑

 《美丽新世界》发表于 1931 年,《一九八四》出版于 1949 年,赫胥黎读到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后,于 1958 年再次创作《重返美丽新世界》,作为原版小说的理论阐述。

 有人说,《重返》浓缩了社会学、心理学和传播学的精华,是赫胥黎内容最精简、信息量却最庞大的一书,作者在书中对两大反乌托邦文学做了理论性的分析和比较,探究人类社会的本质,预言未来世界的主流意识形态。

 赫胥黎认为,人类社会接下来更有可能面临的,不是《一九八四》,而是《美丽新世界》。

 思考反乌托邦,就离不开《重返》;理解《重返》,就离不开剖析《美丽新世界》。

 part.1

 科技文明的运行机制 赫胥黎预言的是一个数百年后的科技文明世界,这个世界里,人类解决了大部分的痛苦——饥饿、贫穷、生老病死、性饥渴等等。

 人的欲望被无限满足,社会充斥着至乐原则,每个人都是为了享乐和集体稳定而生,个性、家庭、情感、道德、思想都被抹杀,所有人生活在一片祥和中。

 在这个世界里,人的诞生不再依靠胎生,而是由培育中心培养,按希腊字母排序区分人的等级和个体优劣,分别是:

 α(alpha,阿尔法),β(beta,贝塔),γ(gamma,伽马),δ(delta,德尔塔),ε(epsilon,埃普斯隆)。

 除了上述 5 个字母阶层外,还有最高级的优等阿尔法和最低级的通过克隆技术创造出的波卡诺夫斯基多胞胎。

 每个人的等级差异未出生就已经定型,培育人员会通过胚胎技术、条件反射、催眠教育等,严格控制每个阶层人类的喜好,以此设定他们的消费模式、社会性质和岗位职能。

 等他们成年后,阿尔法、贝塔等智力完整的种姓将担任科研人员、教师、培育者等工作,伽马、德尔塔等低种姓则负责运输、护卫等体力劳动工作。

 为了维护这种等级机制,避免从事低等工作的人反抗,为了每个种姓的人都满意自身所处的状态,培育人员会利用各种技术和教育手段,使得每个阶层都满足于自身阶级,庆幸自己并非生而为其他阶层。

 比如,最低级的埃普斯隆在培育过程中需确保供氧不足,使他们的大脑发育不足,没有独立的思想,一辈子只能从事劳力活动。

 再根据他们即将被分配的岗位,比如在培育的过程用寒冷和强力 X 光刺激胚胎,使得他们天生怕冷,适合被分配到热带地区,当矿工、醋酸丝纺织工人和炼钢工人,并在成长的过程被培育热爱他们的工作。

 他们又通过应激反应让各个种姓痛恨不属于他们阶层的东西,比如,让德尔塔痛恨书本和鲜花,避免他们因为过于热爱自然,使得工厂开工不足。

 效果显而易见,消除德尔塔对于大自然的热爱后,这一阶层不再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欣赏大自然上,社会不仅提高了生产效率,还降低了消费成本。

 多次试验后,统治者发现这个机制非常稳定,稳定就是他们首要的终极的需要,稳定促进了他们的社会文明。

 假如让一个接受阿尔法的试管培育和教育的人,去做半痴呆的埃普斯隆做的工作,他会发疯,或开始打砸东西。

 因此,即便科技可以实现全人类平均智力水准的提高,统治者也会避免这一情况出现——社会需要大量低智力人群去完成低智力工作,只有埃普斯隆能够作出埃普斯隆式的牺牲,原因很简单,对于他来说,那并不是牺牲,他们不会和你作对,他所接受的培育规定了他必须遵循的轨道。

 他们的研究发现,最佳的人口数字以冰山为模型——九分之八的人在水平线下,九分之一的人在水平线上。

 为了保证这一稳定,他们需要大量的培育人员,如赫胥黎所说:

 在一个真正有效率的极权主义国家里,为政治领导人服务的无所不能的干部及其麾下的管理者大军控制着一群不需要实施胁迫的奴隶,因为他们热爱自己的奴役身份。

 让他们爱上奴役就是安排给当前的极权主义国家里宣传部门的干事、报纸的编辑和学校的老师的任务,宣传工作已

 经取得的最伟大的成就不是让被影响者去做什么,而是让他们不去做什么。

 没有经济上的安稳,对奴役身份的热爱就不可能存在,但安稳很快就会被视为理所当然,它的成就只是表层的外部性的革命,只有在对人的身心进行深刻革命的情况下才能实现对奴役身份的热爱。

 这就是快乐和美德的秘密——热爱你必须去做的事情,培育的目标就是:让人们热爱他们无法逃避的社会使命。

 只是,物质和经济满足、洗脑式教育无法完全保证社会的稳定,欲望是罪恶的根源,为了消除罪恶,统治者满足所有的欲望,使得痛苦与罪恶毫无用武之地。

 随着政治和经济自由的消亡,性的自由会相应地增加作为补偿,独裁者(除非他需要炮灰和依靠家庭去殖民空旷或被征服的地区)会致力于倡导这一自由,这些,连同在药物、电影和收音机的作用下做白日梦的自由,将有助于他的臣民接受命中注定的奴役。

 于是情色行为成为新世界人民幼年的游戏,他们扯掉所有传统礼义廉耻的面具,抵制婚姻、家庭、情感羁绊,认为这些旧传统的社会关系,具有排他性,只留下一条狭窄的释放冲动和能量的渠道,一旦这条渠道毁坏,就会出现社会不稳定因素。

 假如这所有的欲望释放之后,人类还有其他思想存在,那么统治者还有最后一个物理控制——药物。

 “当你有了这些可怕的念头时,为什么你不吃点苏摩呢?你会统统都忘掉的。你不会感到悲伤,你将会变得快乐,非常快乐。” 人类大部分的痛苦,都局限于时间、病痛、空间、记忆等,苏摩模糊了一切的概念,提供了毫无副作用的飘飘然幻象。

 在种种控制下,新世界的人们,工作时像成年人一样理智,然后像婴儿一样纵欲。

 统治者需要做的,就是监控一切意外因素,他们明白:异端行为威胁的不是个体的生命(他们可以创造无限个体),而是它对社会本身造成了冲击。

  part.2 人性的卑劣与光辉

 普洛克路斯忒斯(Procrustes)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强盗,强迫被绑架的路人躺在他的床上,不够床的长度的人会被拉长身子,超过床的长度则会被砍掉双腿。

 《美丽新世界》所要塑造的,就是如普洛克路斯忒斯一般,塑造一致的人类。

 对主宰者来说,这是一场革命,这场真正具有革命意义的革命将不是在外部世界而是在人类的灵与肉中实现。

 主流的生命哲学应该是高度功利主义的哲学,至乐的准则应该让位于终极目标的准则——在生活中的每一次事件中要提出并回答的首要问题应该是:“这个想法或行动是否有助于我和尽可能多的个体去实现人类的终极目标,还是妨碍它的实现?” 但在《美丽新世界》里,这个终极目标被灭杀,原因是个体的意义不再存在,个体只需要遵循至乐准则,社会主流哲学变成集体主义的“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我们需要思考的,是这种集体主义与人类个体意义相冲突的地方。

 小说塑造的第一个离群个体是伯纳德,而后是赫姆霍兹·华生,最后是野人约翰。

 在三者的形象塑造中,对比最为明显的是伯纳德和赫姆霍兹,两人都是接受新式教育的“新人类”,同样出现独立的思想,只是两者的思想,有高下之分。

 伯纳德的思想体现在人性的劣根性上,虚荣、尖刻、傲慢、谄媚、懦弱。

 形体和外貌使他焦虑自卑,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他对于嘲笑进行抗争,继而强化了由他的身体缺陷所引起的对外界的轻蔑和敌意,使他陷入恶性循环,进一步强化了他的寂寞孤独。

 这种情绪使他被病态的情感困扰,他对自己身为阿尔法的优越地位没有底气,所以用咄咄逼人的口吻命令埃普斯隆做事。

 一方面,他羡慕其他阿尔法在人群中如鱼得水,一方面又鄙夷他们无脑的纵欲,可是当他有机会享乐时,他又志得意满。

 赫胥黎塑造伯纳德这一形象,寓意在于:无论科技如何泯灭人格,人性中低劣的那些东西都无法从根本上消除,在感受到自身与外界的差异时,人的情感会不可抑制地爆发。

 伯纳德最卑劣的特质是虚伪,他欣赏美、渴望美、渴望肉体,却不满足于只有肉体,他以肉欲为出发点结识异性,以性为交往目的,但当他肉欲获得满足后,却苛求这具肉体背后蕴含的灵魂,反而忘了肉欲满足之前自己被蒙蔽的理智。

 这在知识分子身上,就是自命清高却无法战胜肉欲的劣根性。

 伯纳德缺乏同情心,他接受的教育使他神经质,怯懦,恐惧肮脏、畸形或衰老,恐惧病痛和死亡,这些怯懦使得他最终背弃朋友。

 站在伯纳德对立面的是赫姆霍兹,这位帅气聪明、风度翩翩的优等阿尔法,拥有数之不尽的追求者,所有欲望都得到满足,他的痛苦,只源于一点——过于敏锐的自我意识带来的沉重压力,思想的冗余使他强烈意识到个体意志的存在。

 区别于伯纳德的自我吹嘘和故作姿态的自怜自伤,赫姆霍兹的思想冗余,促使他镇定、自发地寻求孤独、禁欲。

 这种孤独使得他更急切地寻找朋友,尽管他不喜欢伯纳德的卑劣,却喜欢他的个体意志。

 “你是否感觉到你的内心似乎有某种一直未曾被使用的过剩的精力,在等候着你给它机会宣泄出来——你知道的,就像奔腾而下变成瀑布而不是流入涡轮发电机的水流?” 赫姆霍兹的苦恼,是满足肉体欲望后的腻烦,进一步寻求生命的本质;伯纳德的苦恼,是基于肉体欲望的亏空和不可得,转而寻求精神的自我安慰。

 故而,赫姆霍兹的目标非常明确,他身上迸发出的是人性光辉的一面,寻求诗意,寻求精神的独立,寻求孤独——你必须受伤和苦恼,否则你无法构思出真正优秀的有穿透力的句子。

 反抗执法后,他恳请主宰者将他发配到孤岛,在那里,他会遇到世界上最有趣的男男女女,所有由于某种原因拥有了太强烈的自我意识的个体,他们都是不满足于正统思想的人,有自己的思想的人,无法融入集体生活。

 总而言之,那里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

 在伯纳德与赫姆霍兹身上,我们看到了两个触发人格独立的要素:

 一、在欲望与满足的间隙潜伏着情感,这个间隙越长,情感就越强烈。

 对现代人来说,这个间隙就是堤坝,欲望就是洪水。堤坝越高、越厚,洪水积攒的时间越长,决堤时迸发的欲望和情感就愈发强烈。

 新世界统治者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个间隙缩短,打破一切旧的不必要的障碍,杜绝人们在产生欲望和得到满足之间漫长的等待。

 主宰者灭绝人的情感,却放大了其他欲望——肉体、名利、虚荣心等。

 二、孤独。

 他们的孤独可能是自我意识的觉醒,也可能是情感的消逝,比如双亲与爱人的离世等。

 现代人的疯狂、邪恶和可怜,是因为我们的世界从不让我们轻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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