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而不言 独葬一世洪荒】洪荒之巫圣

  有一种痛,就是带着违心的面具表演,把内心的真实,掘一座坟,埋葬,用荒芜去掩藏。这世上,最荒凉的,不过是人心而已,我为此感到痛惜。

  

  面对现实的严厉,我们渐渐学会了从中斡旋,学会了忍着内心的疼痛微笑,假装不在乎、、、、、、可时间久了,入戏太深,终成了口是心非的人、、、、、、人生如戏,何必演义得太真?

  

  原以为有些失去后就不再属于自己,可慢慢发现在丢去的同时,丢不下那颗失落的心,怀念着,伤感着,却已然无法挽回,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东西,却不在身边,反倒多了惦念——终是一场虚无的空谈。

  

  叫我如何去诉说,只有心知道,笨拙的嘴找不出遮掩的借口,咬住舌头发不出任何声响。

  

  我把太多的秘密寄存在无尽的黑夜里,并为此伤怀不已,虚拟的情节,真诚的投入,一个故事的脚本,被思绪扰得盘根错节,能怪谁?累的还不是自己?

  

  有些设想遥不可及,却还偏偏驻足凝望,平白的苍老了时光。有谁,能在迷茫之外,唤醒一场大梦?把昨夜的黑反还给黑;把今天的白交还给白,我亦可以,携一份自在,风轻云淡。原以为,所谓的放下,就是不看、不听、不想;而今想来,那只能叫做‘回避’。真正的放下,是看到、听到、和想到后的心静依然,在再有任何的思想交集和情感涟漪,不是漠视,而是一切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有些道理谁都懂,可是真正做到了的能有几人呢?人们不还是在有限的生命里永无止境地消磨着自己有限的青春——爱着,恨着,抱怨着,憎恶着、、、、、、谁都不是神,根本不放不下心中的种种痴迷,到头来,快乐悲伤归集起来都成了个人的事,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他(她)永远都是他(她),你的哭、你的笑,其实根本就没几个人在意。

  

  有时候,一句原谅,总至人于心力交瘁,说宽容,可到头来,宽容了别人,偏偏就是宽容不了自己;放过了所有,偏偏放不下一个百孔千疮的自己。别人卸落了一身的罪恶毫无顾及地走,自已在慈悲的面具后疼得面目全非——一个人委屈,一个人流泪,一个的回忆、、、、、、而这一切,再也无关于别人的手笔。

  

  我只是徒步于沙漠中一个饮鸩止渴的行者,孤独地走着,痛饮着岁月的荼毒,一个人伤心,一个人难过。

  赞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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