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栖居 谁能诗意地栖居

  谁能诗意地栖居?我们思考的起点又将从何开始?

  

  也许,人类的悲剧性在于:进化和异化同步,我们在得到的同时,又面临着同样多的失去。我们虽然构筑了自己的理想王国,可是,到头来我们却忽然发现,许多莫名的痛苦和彷徨正来源于此。正如我们创造了上帝,却又匍匐在了上帝的脚下。

  

  无论是膜拜孔孟、老庄,还是跪倒在佛陀、菩萨的莲花座下,你最终真正面对的其实就是自我的心灵。无论你对圣贤书的只言片语如何的欣然会意,还是在烟雾缭绕中虔诚地念念有词,你也都不过是在与自己的内在话语。

  

  也许,不幸的是,人们常常失望于真实可见的此岸世界,虚幻的彼岸反而成为了孜孜追求的目的地。此岸热闹,彼岸清净,可是,谁又能够诗意地栖居?

  

  人间自古以来,不知曾有过多少有名或无名的隐者。或隐于市,或隐于野。似乎他们已经没有了血肉,也没有了痛苦。似乎他们已然洞穿世事,也看透了自己。

  

  《论语.宪问》说,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可是,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可能绕开自己。所谓无道则隐,其实只不过是隐于心灵而已。

  

  古老的儒道佛三家,不是起源于我们某种深层次的需要,就是因为某种玄远的追求;当下的所谓宗教,如果不是发自于某些标榜,就是已经演化为一种象征。或许,不需要再讲究此岸与彼岸的差别,因为毕竟今生今世我们都在水里。

  

  也许,人生的莫大痛苦在于终日无所事事或者终老一事无成;也许,人生的莫大遗憾在于什么都不相信或者为信仰所困。有人说,上帝死了;有人说,钱无他,能使鬼耳。有人曾经买山而隐,有人曾经梅妻鹤子。可是,谁能诗意地栖居?

  

  谁能诗意地栖居?象鸟一样,在枝头放声歌唱;像鱼一样,在水里相忘于江湖。谁能诗意地栖居?像莲一样自脱于尘世,出淤泥而不染;像庄子笔下的神龟曳尾于泥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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