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游子意的意思【落日情】

  曾经设想过在荒凉的大漠之中碰上风沙,一片白茫茫的。怎么睁眼也睁不开,而等我极力把眼睛睁开后,目睹了风沙壮观的时候,已经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丽。然而这种内心萦绕的大漠日落是无法实现的。

  

  用电影的投放,在荧屏上试图一种扣人心弦的触动,或许能够弥补这种遗憾,不过,我仍然无法置身其中,身临其境。寄予的也无非是同样的设想。

  

  当我漫步于暗淡的暮云之下,黄昏来临的落幕之中,仿佛要给我营造久绕而未能实现的机会。要不是给我这次独处的时刻,在一个白天曾经喧闹,而又有条理的环境进行剪切和对比,或许永远无法用另一个设想去填补我原来难于实现的天方夜谭。一个没有风沙而又平坦的原野,一个没有夕照而又阴云的黄昏,也曾有同样心照不宣的默契。

  

  仿佛这个世界并不属于我呼吸的空间,四处静寂,无法让我产生一种急剧的而又舒适的调整。我可以放弃原有的设想,可以不再理睬大漠的日落,但是什么给我如此相近的弥补呢?思考?

  

  两千多年前,遥远的西域征途上,响着叮当叮当的马铃声,曾扣动着一位不可一世的霸主的心,他未能身临其境体味楼兰国、大月氏的异地风情,无法品尝外地的美味葡萄,更无法目睹西域落日的气魄。然而,他用自己的审美取向——阳刚之美,对未能亲见的一切进行导演。用权利缔造了一场又一场的战马嘶风吞噬落日的情节。这比大自然的日落更疯狂。

  

  亲在与他在在时间里消失,我思考,不必亲见与大漠的风沙。也能感受黄昏对我的调戏,用她动情的眼眸吸引着我。这周围的安静几乎只剩下她邂逅的残壳。用身体抚平创伤的亲在频频出现。在不久,当帝国在危急时候,昭君出塞,也用她的亲见日落来续写帝国辉煌,用她的胴体为日落增添不和谐的风景。

  

  我思考,故我亲在。上帝在发笑。他或许嘲讽我这种薄弱的张力去解缚东方古老的灾难。《旧约》的面纱下面不也在制造东方灾难的一次次相同的亲在吗?上帝是男权的始作俑者,不难发现,除了遭罪的夏娃,没有更多的女性书写辉煌。它至少崇尚暴力,缺乏昭君这种隐规则的温柔。而王昭君,东方的美貌女人,用特有的中国式的夏斯洛神话拯救帝国,也为大漠书写神话。我为昭君作为伟大女性叹服,她托起了日升,洒落了夕照。

  

  窒息、沉郁、无聊,我无力徘徊于寂静之中,久等的日落被潮湿的鬼天气掩盖。

  

  对日落壮景的沉醉,使我无法面对潮湿与阴暗的侵蚀。落日虽预示着无限好的苦恼于焦急之中。但却使人能在绝望中看到悲壮,起码让人能有一种光明的回忆,而这阴湿与昏暗无法预示一种光明的激动。在这种只能用极度力量才能拨动神经而去思考的张力,早已费神而不新鲜。遍布天空的阴云还有咋暖还寒的阴风抑制了人的思考。

  

  时间的河流流逝得很快,山形依旧,人情已非,我或能想到张若虚吟春江花月夜的苦恼,他用唐音记录了哲学的思索,甚至在诗的哲思中描绘令人向往的月夜,读着读着,便走进其中,或与诗人共叹,或与女子共妆,或乘舟飘去,是一种神话的遐思,更是一种袭人的病痛。美丽的同时逝去了青春,落日的轮转逝去了光艳,月夜的寂静逝去了思索。一切都在变化中。恍恍惚惚。据说宋之问曾经毒杀自己的外甥刘希夷,发生在诗人与诗人之间的故事和秘密,竟然也和张若虚所叹的一样流光觉飞,只不过刘希夷写得更利索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这些阴湿与昏暗是无法理解,只有流逝的落日才能用她的博大与悲壮见证时空的翻覆。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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