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利用投入产出分析技术和江苏投入产出表数据，从实证的角度，通过计算和分析各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完全消耗系数、影响力系数、感应度系数等指标，分析江苏产业结构的关联特征，揭示产业结构变动的内在机理，并从需求管理的角度提出各项需求政策所带来的产业结构影响。
关键词：产业结构投入产出产业关联
产业结构变动是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特征，产业结构的投入产出关联分析，是深刻揭示产业结构变动内在机理的重要方法。本文利用江苏最新投入产出表及相关历史数据，通过对江苏产业之间的投入产出分析，以期深入了解江苏产业结构关联特征，尤其是把握经济增长中的结构特征变化趋势，从而了解需求变化以及需求政策调整对产业结构的影响。
一、研究方法及主要指标
（一）投入产出表的基本平衡关系
投入产出分析的优势主要集中在分析生产过程中投入产出关联的变化，及其对产业结构产生的影响。投入产出表由中间产品矩阵、最终使用矩阵和最初投入矩阵三部分组成，三大部分相互连接，从总量和结构上反映经济系统各部门从生产到最终使用过程中的联系。
投入产出表有以下几个平衡关系：
1行平衡关系：中间使用+最终使用=总产出
2列平衡关系：中间投人+最初投入=总投入
3总量的平衡关系：总投入=总产出
每个部门的总投入=该部门的总产出
中间投入总和=中间使用总和
（二）产业关联的波及程度分析
投入产出表分析，主要是通过计算投入产出表的各种系数，来反映经济运行的特征。投入产出表的系数有很多，其中最基本、最常用的主要有直接消耗系数、完全消耗系数、列昂惕夫逆系数、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等，而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计量不同部门、不同需求对国民经济及相关部门的波及与带动程度的主要指标。
1直接消耗系数。直接消耗系数是指生产单位产品对某一产业产品的直接消耗量，计算公式为：
aij=xijXji，j=1，2，…，n
其中，aij是指生产第j产业产品对第i产业产品的直接消耗系数，即生产单位j产品所消耗的i产业产品数量；xij是指生产j产品所消耗的i产业产品数量；Xj是指j产业总产出。用A表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则：
A=a11a12…a1n
a21a22…a2n
an1an2…ann=x11/X1x12/X2…x1n/Xn
x21/X1x22/X2…x2n/Xn
xn1/X1xn2/X2…xnn/Xn
2完全消耗系数。直接消耗系数能够反映两个产业产品间的直接消耗关系。但产品之间的消耗关系不仅有直接消耗，还有间接消耗。直接消耗和全部间接消耗之和，即产业产品间的完全消耗。相应的，直接消耗系数和全部间接消耗系数之和，即完全消耗系数。根据完全消耗的含义，有如下关系式：
bij=aij+∑nk=1aikakj+∑s∑kaisaskakj+∑t∑s∑kaitatsaskakj+…
其中，bij为完全消耗系数，即生产单位j产品对i产业产品的直接消耗和全部间接消耗数量之和；aij是指生产第j产业产品对第i产业产品的直接消耗系数。用B表示完全消耗系数矩阵，上述关系式写成矩阵形式：
B=A+A2+A3+A4+…
=（I-A）-1-I
式中（I-A）-1为列昂惕夫逆矩阵，用B表示，其元素即列昂惕夫逆矩阵系数用bij表示。
3感应度系数。感应度系数是指当国民经济各个产品部门均增加一个单位的最终使用时，某一产品部门因此而受到的需求感应程度，也就是需要该部门为其他部的生产而提供的产出量。感应度系数Ei的计算公式为：
Ei=∑nj=1b-ij1n·∑ni=1∑nj=1b-iji=1，2，…，n
式中：∑nj=1b-ij为列昂惕夫逆矩阵的第i行之和；1n·∑ni=1∑nj=1bij为列昂惕夫逆矩阵各行之和的平均值。
当Ei>1时，表示第i产品部门所受到的感应程度高于社会平均感应度水平，即各产品部门所受到的感应程度的平均值；当Ei=1时，表示第i产品部门所受到的感应程度等于社会平均感应水平；当Ei<1時，表示第i产品部门所受到的感应程度低于社会平均感应水平。
4影响力系数。影响力系数反映的是，当国民经济某一产品部门增加一个单位最终使用时，对国民经济各产品部门所产生的生产需求及其波及程度。影响力系数fj的计算公式为：
fj=∑ni=1b-ij1n·∑nj=1∑ni=1b-iji=1，2，…，n
式中：∑ni=1b-ij为列昂惕夫逆矩阵的第j列之和；1n·∑nj=1∑ni=1bij为列昂惕夫逆矩阵各列之和的平均值。
当fj>1时，表示第j产品部门生产对其他产品部门所产生的波及影响程度高于社会平均影响力水平，即各产品部门所产生的波及影响的平均值；当fj=1时，表示第j产品部门生产对其他产品部门所产生的波及影响程度等于社会平均影响力水平；当fj<1时，表示第j产品部门生产对其他产品部门所产生的波及影响程度低于社会平均影响力水平。影响力系数越大，第j产品部门对其他产品部门的拉动作用越大。
二、计算结果及相关分析
（一）基于最新投入产出表的江苏产业关联特征分析
江苏2012年42产业部门感应度和影响力综合情况见表 1。
1感应度系数。2012年江苏42产业部门中感应度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16个，按系数从高到低排序依次是：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43496）、化学产品（36731）、金属矿采选产品（2541）、煤炭采选产品（17411）、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15994）、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15195）、金融（13214）、租赁和商务服务（13137）、农林牧渔产品和服务（12452）、批发和零售（12154）、金属制品（11829）、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11219）、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产品（10665）、燃气生产和供应（10635）、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10588）、纺织品（10155），其中，第一产业1个、第二产业11个、第三产业4个。可见，感应度系数大的部门主要集中于第二产业，其中传统产业居多。需要指出的是，金融的感应度系数也较大，表明现代经济发展中金融服务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在经济发展与结构调整中，保持感应度系数较大的部门持续稳定增长，对国民经济协调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2影响力系数分析。2012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中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有21个，按系数从高到低排序依次是：金属矿采选产品（16102）、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14152）、交通运输设备（14144）、电气机械和器材（13592）、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13463）、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服务（13171）、通用设备（13025）、金属制品（12843）、其他制造产品（12835）、仪器仪表（12789）、专用设备（12759）、建筑（12295）、燃气生产和供应（12071）、木材加工品和家具（1182）、纺织品（11773）、非金属矿物制品（11695）、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11546）、化学产品（11426）、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1116）、非金属矿和其他矿采选产品（10713）、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10446），均属第二产业。
3感应度和影响力综合分析。2012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中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9个，分别是金属矿采选产品、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金属制品、燃气生产和供应、纺织品、化学产品、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均属第二产业；感应度系数大于1、影响力系数小于1的产业部门有7个，分别是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煤炭采选产品、租赁和商务服务、金融、农林牧渔产品和服务、批发和零售、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产品，第一产业1个、第二产业2个、第三产业4个；感应度系数小于1、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12个，分别是交通运输设备、电气机械和器材、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服务、通用设备、其他制造产品、仪器仪表、专用设备、建筑、木材加工品和家具、非金属矿物制品、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非金属矿和其他矿采选产品，均属第二产业；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产业部门有14个，分别是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卫生和社会服务、食品和烟草、文化体育和娱乐、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住宿和餐饮、水的生产和供应、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石油炼焦产品和核燃料加工品、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房地产、教育、废品废料，第二产业4个、第三产业10个。
表1江苏2012年42产业部门感应度和影响力综合情况
影响力系
数大Ⅱ 交通运输设备（052，141）、电气机械和器材（090，136）、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服务（043，132）、通用设备（085，130）、其他制造产品（048，128）、仪器仪表（044，128）、专用设备（058，128）、建筑（041，123）、木材加工品和家具（061，118）、非金属矿物制品（089，117）、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047，115）、非金属矿和其他矿采选产品（082，107）Ⅰ 金属矿采选产品（254，161）、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435，142）、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106，135）、金属制品（118，128）、燃气生产和供应（106，121）、纺织品（102，118）、化学产品（367，114）、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112，112）、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160，104）影响力系
数小Ⅲ 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040，096）、卫生和社会服务（036，093）、食品和烟草（099，090）、文化体育和娱乐（038，087）、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053，085）、住宿和餐饮（068，084）、水的生产和供应（039，081）、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035，080）、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053，079）、石油炼焦产品和核燃料加工品（095，078）、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035，063）、房地产（053，055）、教育（039，051）、废品废料（074，051）Ⅳ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152，084）、煤炭采選产品（174，084）、租赁和商务服务（131，078）、金融（132，073）、农林牧渔产品和服务（125，071）、批发和零售（122，051）、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产品（107，048）感应度系数小感应度系数大注：表中数据《江苏2012年投入产出表》整理计算，表中产业名称后括号内两个数据（a，b），前者a表示感应度系数，后者b表示影响力系数。通常情况下，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大于1的产业将作为区域主导产业的主要备选产业，因为这类产业对其他产业的敏感度高、拉动力强，两种优势兼具，对区域经济发展的辐射带动作用大；感应度系数或影响力系数中仅有一项大于1的产业，如果优势特别明显，也可作为区域主导产业的备选产业；而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产业，一般不作为区域主导产业的备选产业。从2012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的综合情况来看，两者均大于1的9个产业部门，可作为主导产业的主要备选产业；感应度系数大于1、影响力系数小于1的7个产业以及感应度系数小于1、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12个产业，如果条件具备也可作为主导产业的备选产业，但要结合其他相关指标做深入分析；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14个产业，从产业关联特性来看达不到主导产业的要求，不能作为区域主导产业。综合来看，江苏感应度和影响力均较强的产业部门仍集中在第二产业，表明在一定时期内江苏经济发展仍然主要依靠第二产业的支撑，这种局面短期内不会改变。对于第三产业而言，整体优势不明显，只有租赁和商务服务、金融、批发和零售感应度较强，而绝大多数第三产业的产业部门感应度和影响力均较弱。值得强调，房地产作为支撑地方经济发展的主要产业发展了近20年，价格不断飙升，但从产业关联来看，该产业的感应度和影响力水平均不高，以其作为支柱无论从经济视角，还是从社会视角，都值得进一步商榷和研究。同时，目前大力发展新兴服务业，如居民服务、养老医疗、体育、旅游等，虽然前景广阔，但目前发展水平和实力尚不足以支撑经济发展，需要加快培育，尽快成为经济发展的新动力。
（二）基于2007年投入产出表的江苏产业关联特征分析
江苏2007年42产业部门感应度和影响力综合情况如下所示。
1感应度系数。2007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中感应度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17个，从高到低排序依次是：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36748）、化学工业（33848）、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21306）、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17744）、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17005）、农林牧渔业（16365）、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16226）、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16111）、交通运输及仓储业（14276）、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1197）、纺织业（11759）、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11427）、金融业（11234）、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10786）、批发和零售业（10659）、金属制品业（10181）、造纸印刷及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10035），第一产业1个、第二产业13个、第三产业3个。
2影响力系数分析。2007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中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有22个，按系数从高到低排序依次是：金属制品业（13432）、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13049）、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12895）、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12872）、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12851）、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1283）、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12405）、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业（12235）、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12222）、化学工业（12138）、纺织业（11845）、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11811）、建筑业（11809）、工艺品及其他制造业（11699）、非金属矿物制品业（11666）、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11504）、非金属矿及其他矿采选业（11403）、造纸印刷及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11168）、燃气生产和供应业（11011）、金属矿采选业（10823）、租赁和商务服务业（1077）、综合技术服务业（10038），其中，第二产业20个、第三产业2个。
3感应度和影响力综合分析。2007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中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11个，分别是金属制品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化学工业、纺织业、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造纸印刷及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均属第二产业；感应度系数大于1、影响力系数小于1的产业部门有6个，分别是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交通运输及仓储业、农林牧渔业、金融业、批发和零售业，第一产业1个、第二产业2个、第三产业3个；感应度系数小于1、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11个，分别是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业、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建筑业、工艺品及其他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非金属矿及其他矿采选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金属矿采选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综合技术服务业，第二产业9个、第三产业2个；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产业部门有14个，分别是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住宿和餐饮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研究与试验发展业、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教育、房地产业、废品废料，第二产业3个、第三产业11个。
（三）基于2002年投入产出表的江苏产业关联特征分析
江苏2002年42产业部门感应度和影响力综合情况如下所示。
1感应度系数。2002年江苏42产业部门中感应度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12个，按系数从高到低排序依次是：化学工业（4937）、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25519）、批发和零售贸易业（25264）、农林牧渔业（2162）、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18757）、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17477）、纺织业（1611）、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16069）、造纸印刷及文教用品制造业（12553）、交通运输及仓储业（12509）、金融保险业（12324）、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10048），其中，第一产业1个、第二产业8个、第三产业3个。
2影响力系数分析。2002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中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有20个，按系数从高到低排序依次是：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1374）、其他制造业（13633）、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13609）、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13288）、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13229）、金属制品业（13162）、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13115）、燃气生产和供应业（13074）、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13031）、金属矿采选业（12786）、纺织业（12498）、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12263）、化学工业（12103）、非金属矿物制品业（11954）、建筑业（11825）、造纸印刷及文教用品制造业（11782）、服装皮革羽绒及其制品业（11302）、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11064）、非金属矿采选业（10749）、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10555），其中，第二产业19个、第三产业1个。
3感应度和影响力综合分析。2002年江苏42个产业部门中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7个，分别是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通信設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纺织业、化学工业、造纸印刷及文教用品制造业，均属第二产业；感应度系数大于1、影响力系数小于1的产业部门有5个，分别是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交通运输及仓储业、农林牧渔业、批发和零售贸易业、金融保险业，第一产业1个、第二产业1个、第三产业3个；感应度系数小于1、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有13个，分别是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其他制造业、金属制品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金属矿采选业、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建筑业、服装皮革羽绒及其制品业、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非金属矿采选业、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第二产业12个、第三产业1个；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产业部门有17个，分别是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旅游业、其他社会服务业、科学研究事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综合技术服务业、邮政业、住宿和餐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教育事业、房地产业、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废品废料，第二产业5个、第三产业12个。
三、结论与建议
2002年、2007年、2012年，感应度系数均较大的产业部门是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化学产品、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金融、农林牧渔产品和服务、批发和零售、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纺织品。尤其是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化学产品，其系数始终高于其他产业部门。金属矿采选产品、煤炭采选产品、租赁和商务服务、金属制品、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产品、燃气生产和供应的感应度系数不断上升；电气机械和器材、通用专用设备的感应度系数下降。产业感应度系数能够反映产业的前向关联程度，感应度系数大的产业部门，在经济快速增长时受各产业部门影响的程度更大，进而容易实现相对更高的产业发展速度。上述在3个年份中感应度系数均较大的产业部门，是江苏经济中敏感度较高的产业部门，可作为江苏产业发展的重点领域来关注，因为对于这些产业部门，相应的产业政策更容易落地，发挥更大的实施成效。在上述产业中，仍主要以第二产业的产业部门为主，表明江苏经济，尤其是产业经济的核心竞争力和发展潜力目前仍在第二产业，并且纺织、化工等传统产业的优势仍然较大。产业结构升级的趋势是向“三二一”型转变。对于江苏而言，三次产业地区生产总值达到“三二一”型的目标已经实现，但这并不代表产业转型的任务已经完成，因为产业升级关键是要实现三次产业核心竞争力和发展动力的转换。只有第三产业在三次产业中占据核心地位，最具竞争力和优势，才能使转型升级的成效稳固下来，真正使产业达到高级化水平。当前，感应度系数较高的产业部门中，仅有金融、批发和零售、租赁和商务服务等属于第三产业，第三产业的优势不明显，因此，要在供给侧结构改革背景下，培育服务业发展新领域、新业态、新模式，使服务业能够适应经济发展趋势，实现产业升级和飞跃发展。
2002年、2007年、2012年，影响力系数均较大的产业部门是金属矿采选产品、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交通运输设备、电气机械和器材、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通用设备、金属制品、其他制造产品、仪器仪表、专用设备、建筑、燃气生产和供应、木材加工品和家具、纺织品、非金属矿物制品、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化学产品、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非金属矿和其他矿采选产品，均属第二产业。产业影响力系数能够反映产业的后向关联程度，影响力系数大的产业部门，对其他产业部门及整个经济的发展都具有较大的拉动作用。上述在3个年份中影响力系数均较大的产业部门，需要重点关注，其中部分产业可作为江苏的支柱产业。从上述产业部门的属性来看，均属第二产业，表明在未来一定时期内，江苏经济发展仍要依靠第二产业拉动。
2002年、2007年、2012年，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品、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纺织品、化学产品、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始终是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大于1的产业部门；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金融、农林牧渔产品和服务、批发和零售始终是感应度系数大于1、影响力系数小于1的产业部门；仪器仪表、建筑、木材加工品和家具、非金属矿物制品、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非金属矿和其他矿采选产品、其他制造产品始终是感应度系数小于1、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文化体育和娱乐、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住宿和餐饮、水的生产和供应、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房地产、教育、废品废料始终是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产业部门。金属矿采选产品、金属制品、燃气生产和供应、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逐渐发展成为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大于1的产业部门（之前只有1个指标大于1）；煤炭采选产品、租赁和商务服务、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产品从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产业部门发展成为感应度系数大于1、影响力系数小于1的产业部门；交通运输设备、电气机械和器材、通用设备、专用设备从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大于1的产业部门变为感应度系数小于1、影响力系数大于1的产业部门；卫生和社会服务、食品和烟草、石油炼焦产品和核燃料加工品逐渐变为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均小于1的产业部门。综合来看，江苏产业关联度较大的产业部门在10年间变动并不明显，電子、纺织、化工等始终处于支柱产业行列；服务行业替代工业行业成为经济新支柱的趋势不明显，绝大多数服务行业产业关联度水平仍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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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春鹏，江苏省宏观经济研究院经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