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浙江外贸增长方式一直以来存在着产品结构升级缓慢、缺乏竞争力等问题。后金融危机时期，世界经济进行深度调整，表现为全球经济增速放慢，各国需求减少，竞争与贸易摩擦加剧等。作为出口大省，这些调整对于浙江外贸进出口的影响巨大。面对恶劣的经济坏境，浙江亟需推进外贸增长方式的转变。本文结合数据，通过对浙江的外贸增长方式进行分析，指出后金融危机时期各国政策对浙江对外贸易产生的负面影响，并提出相应的对策与发展建议。
【关键词】世界经济；深度调整；浙江；外贸增长方式
一、目前浙江外贸增长方式存在的问题
2010年以来，金融危机的影响持续存在，面对严峻的国际贸易环境，浙江外贸增长方式存在的问题日益突出。
（一）产品结构升级缓慢
1.高技术含量产品缺乏
浙江出口产品结构虽有较大改善，出口商品从原本的初级产品为主向制成品为主转变基本完成，并逐步朝精加工、高附加值方向努力。但是由于浙江的贸易结构还处于不发达阶段，出口主导产品仍然集中在劳动密集型产品，且这些产品大多是低附加值的初级加工制成品，同时因为高新技术产品的出口才刚刚起步，浙江高新技术产品在整体出口上的比重较小，所以综合国际竞争力比较弱，与发达国家相比差距甚远（如表1）。
表1 2009年到2012年浙江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出口情况 单位：万美元
年份机电产品出口比重%高新技术产品出口比重%
2012959086542.7114735286.59
2011924211642.5715522637.17
2010791248543.8414733157.42
2009555072741.439845547.40
资料来源：浙江省商务厅
2.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发展不平衡
在服务贸易大行其道的现今，我省积极倡导发展服务贸易，服务贸易占全国及全省经济总量的比重进一步上升。但2010年，浙江省服务贸易总额为200.7亿美元，仅分别占浙江省贸易总额的7.3%、全国服务贸易总额的5.5%。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发展之间的不平衡性依旧存在。浙江服务贸易的整体规模小、作用弱、出口有限，与浙江国民经济发展和在全国范围内的地位极不相称。
（二）出口产品缺乏竞争力
由于缺乏核心技术，自主知识产权和自创品牌，缺乏高附加值的出口产品，浙江出口的产品一直无法和发达国家经济体比较，而只能依靠单纯地价格战争，争夺那微小的制造成本。据商务部统计，2012年我国拥有自有品牌的外贸企业约占外贸企业总数的20%，自有品牌产品出口额约占出口总额的11%。而大量浙江产品都是采取“贴牌”或为知名品牌代工的方式出口。相比欧洲的许多奢侈品牌在全世界范围内出口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增长态势，浙江大量出口产品都面临着自主品牌的培育问题。
没有自主品牌的经营，浙江最重要的出口行业——纺织业和鞋业等出口利润非常薄弱，几近成本。虽然占据着很大的国际市场，但是劳动密集型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越来越激烈。据相关资料报道，中国出口到美国的产品，与马来西亚处于完全直接竞争的只有不到一半，与印度尼西亚产品则达到80%，与菲律宾产品则处于100%的完全竞争状态，使得产品在国际市场上价格大幅下降。这导致包括浙江在内的许多国内外贸大省落入出口越多，获利越少的怪圈，贸易条件越来越恶化。
（三）出口方向单一化
目前，美国、日本、欧盟、香港依然是浙江的重点出口市场，而欧盟、美国和日本是浙江三大贸易伙伴，欧盟继续保持着浙江第一大贸易伙伴的地位。虽然开拓新兴市场已现成效，但对这些大市场的出口份额已经占全省的50%左右（如表2）。
表2 2009年到2012年浙江出口主要市场情况 单位：万美元
欧盟比重%美国比重%日本比重%香港比重%
2012年505751222.52381771517.0013449315.996632362.95
2011年557707325.78 349185116.14 13339336.17 5941882.75
2010年483232026.77304575616.8810554575.856443723.57
2009年360711627.12230579417.348904726.694500833.38
资料来源：浙江省商务厅
这种市场的高度集中，使得浙江大部分产品在较短时间内对部分国家和地区出口数量上升迅速，这极容易引起进口国采取各种限制措施，贸易壁垒，从而引起贸易摩擦。一些出口商品的出口市场占有率过高，造成出口能力过于旺盛，在短时期内拓展市场迅猛，自然会令进口国家或者地区市场提高戒备。截至2010年，中国已连续16年成为遭遇反倾销调查最多的成员，浙江省涉案金额占全国30%。
同时，由于浙江出口长期依赖美国、日本、欧盟等发达国家市场，所以浙江外贸出口是我国金融危机受影响最严重的省份之一。而且由于我国出口产品本身缺乏竞争力，这种出口渠道单一化所造成的客户群类同化，使得我国出口产品更加缺乏竞争力，外贸形势更加严峻。
（四）粗放模式导致发展后劲薄弱
浙江出口绝大多数是资源消耗较高，环境污染严重的初级产品。一方面，资源密集型产品在生产过程中，能源消耗比较大，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都比较大。而且由于本省一直以来的少进大出的外贸模式，使得原本稀缺的资源越来越稀缺了。此外，高污染产品的生产过程常常具有巨大的外部不经济性，例如纺织，化纤，制革等。这些能耗高，浪费大，污染重的产品生产给生态环境造成了严重的污染。
这种历时已久的粗放型外贸增长方式必然导致我省在摆脱产品市场上产品短缺后，却在生产要素市场上出现的一种与传统短缺经济完全不同的要素短缺经济。它使我省经济增长所需的包括能源、矿产等生产要素大量短缺，加大了我省经济发展对外部资源的依赖。这从某种程度上限制了我省的自主性经济发展。
二、金融危机后世界经济的深度调整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世界经济正在进行深度的调整变革，出现了一些新趋势、新特点。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引发了全球经济的深度调整。各国调整变革主要表现在世界经济增速放缓、需求减少、竞争与摩擦加剧等方面。
（一）贸易保护主义升温
由于金融危机爆发后，欧日等主要经济体宏观政策自顾倾向的强化，使用贸易救济手段已成为欧美发达国家转移自身经济结构矛盾的手段之一，使得贸易保护主义进一步升温。据报告显示，自2008年11月以来，G20中有17个国家已经实行了47项限制措施，他们以牺牲其他国家为代价，对国际贸易进行了限制。以嘉兴为例，2011年一季度，嘉兴市共遭遇美国、巴西、印度、土耳其、阿根廷等5个国家发起的6起贸易救济调查，其涉及金额达1947.7万美元之多。这些国家针对中国产品的贸易摩擦举措已经形成了“立体攻势”，保护措施已超越了具体产品层面而延伸到了产业政策、汇率制度等宏观层面，这无疑将增加新的贸易风险。
近年来，我国出口产品已经面临越来越多的非关税壁垒措施，例如绿色壁垒、技术性壁垒等，这给我国出口贸易带来了严重影响。它们不同于传统的贸易壁垒，具有高隐蔽性、高技术性、多变灵活性、合法性程度大等特点，其出现是发达国家为了应付发展中国家出口贸易的一种新的表现形式。其中，环境保护壁垒对生产企业的生产、销售，直至报废处理的整个过程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国际贸易中某些国家借保护有限资源、环境和人类健康所制定的一系列苛刻的、高于国际公认或绝大多数国家的环保标准，限制或禁止外国商品的进口，以达到贸易保护目的。而技术性贸易壁垒则是国际贸易中商品进出口国在实施贸易进口管制时通过颁布法律、法令、条例、规定，建立技术标准、认证制度、检验制度等方式，对外国进出口产品制定过分严格的技术标准，卫生检疫标准，商品包装和标签标准，从而提高进口产品的技术要求，增加进口难度，最终达到限制进口的目的的一种非关税壁垒措施。
随着世界经济从衰退走向复苏，主要经济体优先解决国内就业、产业发展等问题，继续出台各种贸易限制措施和保护措施，浙江纺织、鞋帽、钢铁等多种工业产品出口深受影响。2009年，共有16个国家（地区）对浙江产品发起“两反两保”调查88起，案件数同比上升11%涉及出口额同比增长1.37倍。美国、欧盟等国家在商品标准、技术法规和技术认证制度等方面设置了多种贸易技术壁垒，特别是各种技术认证制度差异性大，认证难度和成本费用高，正成为扩大出口的主要障碍。预计浙江大量外向型企业的出口或将面临更多壁垒。
（二）欧美发达国家实施“再工业化”战略
国际金融危机促使欧美发达国家对过去那种“去工业化”发展模式的反思，出现了“再工业化”和重归实体经济的发展趋势。“再工业化”不是回归传统工业部门，而是通过政府扶持，实现传统产业在新技术基础上的复兴，并加快发展绿色能源、生物医药、新材料、航空航天等新兴产业部门。
2009年2月17日，奥巴马签署《2009年美国复兴与再投资法》，推出了总额为7870亿美元的经济刺激方案，其中基建和科研、教育、可再生能源及节能项目、医疗信息化、环境保护等成为投资的重点。同年，奥巴马政府在国情咨文中提出了“出口倍增计划”，这个计划的核心是提高就业，关键是发展制造业，特别是劳动密集型的制造业。年底，美国总统奥巴马发表声明，美国经济要转向可持续的增长模式，即出口推动型增长和制造业增长，发出了向实体经济回归的信号。2010年3月，美国政府发布《能源安全未来蓝图》，全面勾画了国家能源政策。同年，美国在医疗卫生领域、环境与气候变化、信息通信领域和材料与先进制造领域也先后出台了一系列新的计划与政策措施。2011年，奥巴马总统推出了"高端制造合作伙伴"计划。该计划主要致力于四方面的工作建设国家安全关键产业的国内制造能力，缩短先进材料从开发到推广应用的时间，投资新一代机器人，开发创新型的节能制造工艺。
欧债危机推动了欧盟成员国对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关系的重新审视，制造业的地位再次受到重视，多个成员国提出要“再工业化”。“去工业化”严重的西班牙制订了“再工业化”援助计划，旨在推动工业基础设施建设和工业技术的发展，实施支持高技术和高生产力的工业计划以创造就业。2011年西班牙政府拨付的援助金额高达4.6亿欧元，这些援助将带动16.8亿欧元的投资并创造直接就业岗位4676个。
瑞典政府在发展服务业的同时，也引导企业将高新技术应用于传统产业领域，大力发展电子、环保、能源、生物、制药等高端制造业，爱立信、ABB、SKF等老牌企业焕发出新活力，走上“再工业化”之路。“再工业化”代表欧盟未来产业发展方向，高端制造业是其他产业发展的坚实基础和有力保障。
欧盟实施“未来工厂伙伴行动”，德国制定《未来政策战略》，英国推出《英国低碳转型计划》，法国制定《国家研究与创新战略》，加拿大出台《2009经济刺激计划》，澳大利亚启动《创新投资跟进计划》，各国纷纷制定国家战略，重塑实体经济，力求在后危机时代中占领科技制高点，用新兴产业推动经济增长。
三、世界经济深度调整对浙江外贸增长方式的影响
全球金融危机已将世界经济的中心地区拖入全面衰退。2011年，浙江省进出口总额达到3094亿美元，其中出口2164亿美元，出口总额在全国各省的排位由2010年的第4位提升到第3位。浙江经济的外向依存度比较高，外贸出口占整个GDP的比例很大，因此国际金融危机对浙江的冲击影响相当大。因此，世界经济深度调整对浙江外贸增长方式有着深远的影响。
（一）加剧贸易摩擦
环境保护壁垒使浙江出口企业为了达到进口国的环境标准，不得不增加有关环境保护的认证和鉴定等手续及其相关费用。这些都将增加企业出口产品的成本，降低了出口产品的竞争力。浙江出口产业主要集中在纺织类，制造业产品为主，此类产品的出口利润本来就不比高新技术产品和高附加值产品。因此，浙江企业如果不重视此新贸易壁垒，不提升出口产品的环保标准，就更难在国际市场上立足，甚至会更加频繁地遭到国际市场的打击压制。
进入2012年以来，中国遭受贸易摩擦的频率确实在加快。在去年3月底举行的中国外贸形势报告会上，商务部副部长钟山就表示，“十二五”期间，我国外贸发展环境更加复杂。在外部环境上，针对我国的贸易保护主义愈演愈烈。2012年1-3月中国共遭受8起贸易摩擦，涉案金额22.8亿美元，同比增长80%，中国已经连续17年成为遭遇贸易摩擦最多的国家。
作为出口大省，浙江一直是遭遇国际贸易摩擦的重灾区。2010年浙江遭遇“两反两保”和337案80起，涉案金额14亿美元，其中反倾销调查占案件总数的78.8%。“入世”十年以来，浙江受到了国际贸易摩擦严峻形势的考验。我省遭遇的贸易摩擦案件基本呈稳定增长的态势。2003到2012年期间，浙江已遭遇来自美国、欧盟、土耳其、印度、巴西等27个国家和地区提起的反倾销、反补贴、保障措施、特别保障措施和337调查等贸易摩擦案件571起，涉案金额超过125亿美元。全国约7成的贸易摩擦案件涉及浙江，浙江的涉案金额约占全国涉案金额的1/4。宁波企业应诉欧盟打火机反倾销案，温州鞋业应诉欧盟皮鞋反倾销案，绍兴企业应诉欧盟第35类化纤布反倾销案，舟山水产行业应诉美国暖水虾反倾销案；今年2月，墨西哥拟对我省合成纤维毯发起反倾销调查，我省企业涉案金额约为502万美元。
在经济全球化程度日益加深的背景下，发达国家重回“工业化”发展轨道，提出“出口推动型”经济增长模式势必对我国的经济发展和贸易格局产生重要影响。实施“再工业化”战略后的发达国家将在产品贸易技术转让和产业转移等方面与我国形成竞争。由于我国产品在贸易市场与出口国产品形成竞争，发达国家一方面会加大国内市场的保护力度；一方面会通过政府资源扶持本国企业争夺更多的国际市场，挤占国际市场对我国中间和终端贸易产品的需求。这使浙江企业的出口产品更加难以走出国门，贸易环境愈加恶化。
（二）增加引进先进技术的难度
金融危机后，我国连续出台了“十大产业振兴规划”和“战略性新兴产业规划”；我省也深刻认识到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升级制造业结构的重要性，着重强调科技创新，积极改造传统产业，重点发展节能环保、新兴信息等产业。而欧美等国的“再工业化”是对浙江先进制造业的挑战。第一，此次“再工业化”是以发展绿色能源、生物医药、新材料、航空航天等新兴产业部门为目标，欧美等国这对这些新技术也只是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为了培育新的产业，贸易保护主义将会更加盛行。这必然对于浙江的制造业造成影响。第二，欧美的“再工业化”将会增加吸引来自欧美等发达国家先进技术的难度。目前来说，欧美等国的先进装备和技术仍是世界领先的，我省要加快自身的产业结构转型，调整出口结构，目前阶段只能从发达国家引进高新技术。在“再工业化”环境下，浙江的产品结构调整之路将走得更加艰辛。
（三）影响浙江增长方式的转变
金融危机催生了全球经济结构调整，以低碳经济为代表的新技术革命，将成为推动经济复苏的新动力。美国制造业“回归”走的是高端路线，科研、教育、可再生能源及节能项目、智能电网、医疗信息化、环境保护等是其投资的重点，意在打造先进制造业。浙江增长方式的转型，也正是从粗放型向集约型发展方式的转变。科技创新领域，是我省正在积极转变增长方式的重点。一方面，随着各国“再工业化”战略的全面推行，我省出口的高新技术产品与其产品发生竞争关系，因此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必然更加激烈。另一方面，我省高新技术产品的自主研发能力仍需提高。在“再工业化”策略的环境下，各国企业的先进技术垄断，使我省制造业的发展进入了一定的瓶颈。
然而，经济困难时期往往也是进行创新和产业重组的大好时机。危机下的优胜劣汰使企业竞争压力加大，创新成为生存的必需。生产要素价格相对低廉，有利于进行兼并重组，这都将大大促进企业的研究开发，促进产业升级。
四、转变浙江外贸增长方式的对策
（一）努力打造出口核心竞争力
针对产品结构问题，出口企业要改变低附加值、同质化和低价恶性竞争的局面，必须提高产品质量和技术含量，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出口品牌和营销网络。利用“科技兴贸”战略，提高外贸核心竞争力——品牌和技术；大力促进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和利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优化出口商品结构，提高出口商品的质量、档次和附加值。加快培育具先进技术和自有品牌的产品，建立有效的出口品牌政策支持体系，提高出口产品附加值，增强国际竞争力，变浙江制造为浙江创造。
（二）优化产业结构
在当前形式，浙江应该适当稳定初级产品和基于资源的初级制成品在国际贸易中的份额，发展机电产品等高新技术产品份额，加快高新技术发展。高新技术产品的生产可以降低产品能源消耗和自然资源消耗，能够缓解粗放型经济造成的资源缺口，保持经济自主性增长。
服务行业在外贸中附加值相对较高，因此服务业是浙江改变外贸增长方式的重要环节，要做好服务业开放和发展的总体规划，建立和完善符合国际规则的服务业和服务贸易法律法规，监督管理体系和政策支持体系。大力发展信息网络服务，知识产权，专利服务，技术转让等新兴领域的服务出口。
（三）提高自主研发能力
今后，中美制造业之间的竞争，根本上就是科技创新的竞争。为了应对今后激烈的国际竞争，就必须提高企业自身的自主研发能力。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决定了企业今后发展的方向。企业提高自主研发能力，一方面需要依靠高素质的人才。因此，浙江企业可以与省内外的大学合作，定向培养所需的研发人才。另一方便，企业也可以和各高校、研究所等进行合作，专门发展高新技术产业下的相关学科的研究开发。只有我省企业自主研发能力的提高，才能进一步地推进制造业的转型。
（四）加强产业集群出口
浙江省出口企业应加强合作，在某一空间地理位置上集聚而形成集群，增强浙江企业在国际上的竞争优势。目前，我省的服装、五金等产业都已经具有产业集群。集群企业在合作竞争中，通过规模经济，能够降低企业成本；通过企业间信息共享，提高企业创新能力；通过提高国际竞争力从而促进出口。集群的这种竞争优势和贸易效应是非集群企业所不具备的。集群能够改善企业的创新条件，加速生产率的提高。因为集群不仅仅降低交易成本、提高效率，而且改进激励方式，创造出信息、专业化制度、名声等集体财富。因此，在面对恶劣的贸易环境，浙江省企业更应该注重产业内部合作，形成产业集群出口。
参考文献：
[1]马章良.中国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影响分析[J].国际贸易问题，2012（04）.
[2]金菊萍.浙江外贸：面临问题及走势预测[J].浙江经济，2010（07）.
[3]世界经济大趋势：深度转型调整[N].人民日报，2013-01-04（007）.
[4]张琴.世界经济发展的新趋势、新特点[J].山东经济战略研究，2011.
[5]王雪菲，李永群.欧洲推动“再工业化”战略[J].中国中小企业，2012（03）.
[6]王一鸣.调整和转型：后金融危机时期的中国经济发展[J].宏观经济研究，2009（12）.
[7]赵小琼.加快浙江外贸转型升级的路径与对策研究[D].浙江：浙江工商大学，2010.
[8]John Adams，Liping Su.Export capacity impact factors on Chinese SMEs.[D].Journal of Chinese Economic and Foreign Trade Studies，2010（3）.
[9]Liu Zhiqiang.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technology spillovers：theory and evidence[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2008.
基金项目：浙江省教育科学规划项目（SCC074）；杭州电子科技大学2010年度高教研究重点课题（ZD1002）；杭州电子科技大学2012年度课程改革课题（ZX120105316004）。
指导教师：尹国俊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