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我把锄头扔到了和我皮肤一样的黄土地上 一屁股蹲在了那条并不笔直的田垄上 疲劳的斜靠在那棵爷爷的爷爷种植的歪脖子柿树上 坐在土里生金祖祖辈辈世代耕耘的梦想中 感受到了大地毫不吝啬的宽广胸怀 仍然接受我们这些三代都不能富裕的贫农 在她的身上“哺乳”和生存 我不仅裂开了满是黄牙的嘴 幸福而又憨厚地笑了 笑的我又一次伟人似得扬起了 我可怜而又自以为高傲的头颅 以45度的仰角仰望苍穹 把两只眼眶的热泪尽情地抛洒 在泪水晶莹的透析中 搜寻父亲以往搜寻的目光 没有搜寻到我想找到的东西 只是习惯性的摸出了爸爸的爸爸留下的铜烟袋 按一锅庄稼人笨拙的梦想 就着星空的灯火把它点燃 狠狠的吸一口 然后让我的梦想和烟圈一同飘向 我哪梦想的云端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